64 做些羞死人的事儿

尽管是被强迫，尽管是当时无力反抗，但身为男人，总不能厚着脸皮为这些做过的事情出言解释推脱或者反驳。

如果非要给这种感觉划分一个明显的界限，那可能就是三分喜爱，再加七分愧疚。

这愧疚，不仅仅是对于郑秀晶，更是对于郑秀妍。

好吧，身为作者的我之所里啰里啰嗦说了这么半天，是因为接下来的杜克做了一个十分重要足以影响到自己人生的选择。

郑秀晶离开杜克的嘴唇，着船长只是裂开嘴笑。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纵然达到了十分熟悉的程度，但在内心深处，记忆最深刻的，往往是初次见面时，对方留给自己的第一印象。

就像杜克，不管郑秀妍再怎么傲娇蛮横，在船长的眼中，总会下意识地把对方当成那个两年之前，在洗手间门外委屈到哭鼻子抹眼睛的小姑娘；而郑秀晶，则永远是初见的韩餐馆内，略带一丝狡黠却又十分热心肠的古怪少女……

郑秀妍的面容曲线更多一分柔和，带着温婉的曲线，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将熟未熟的女人味儿，而郑秀妍略显英气的五官，则向她的性格一样，拥有着勃勃生机的男孩子气……

随着一天天的熟悉，一步步的亲近，杜克总算知道，爱哭的女孩儿不一定就像表面流露的那般脆弱，而古灵精怪的丫头，也未必就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坚强。

杜克老是听洁癖男说，在这个世上，一直存在着两种男人，一种是到漂亮女人见一个爱一个，这种爱来得快消失得也快；还有一种男人，则不会轻易动心，然而一旦认定了目标，就会爱得死心塌地撞得头破血流也不会回头……

杜克还能感受到唇齿间的淡淡酒气，以及被这丝酒气冲淡的柔润香甜的味道，然而杜克只是沉着脸，面无表情，着面前的小姑娘，好半天才开口说话。

“就这么开心么？……只是亲了一口就笑成这样！”

“笑，只是个表情，与开心和快乐无关……”郑秀晶头脑有些昏沉，却仍是勉强勾着嘴角回答男人的问题。

有时候杜克也会想，这种区分，很可能不仅仅只限于男人。

若说对于郑秀妍的感情，杜克完全可以拍着胸口打着包票绝对不带一丝虚假，然而对于郑秀晶，船长纵然长了三十张嘴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绪……

说一点都不喜欢，那是自欺欺人，说已经是爱，那也是自欺欺人。

杜克是个心理健康正常略略喜欢胡思乱想的男人，娥皇女英左拥右抱大被同眠的事情也不是没有想过，但往往是一边流着口水一边自我厌弃地扇自己耳光骂自己无耻。这毕竟是现代社会，这毕竟是文明的社会，哪怕说穿了这是起点的一本烂坑满满的无节操小说，但至少也是有着自己底线不会肆意意淫的作品。

可杜克最终总是锄不断斩不下解不开顿不脱的重要理由就是，他占了眼前这位性格执拗内心坚强的女孩儿的身子——而且是在对方年龄不到十六周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