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第一个问题

“有必要折腾这么大么？”郑秀妍咬着嘴唇问道：“刚才你没听那些市民们猜测么？说是太阳帝国突然向我们发动进攻了……”

“我也没想弄出这么大的声势……”杜克苦着脸说道：“但是聆星非要这么做……”

“聆星？为什么？”

“因为她想趁这个机会，给自己充一充电……”

不久前的一个白天，当杜克拉着聆星商讨潜入银行计划的时候，小姑娘无视了杜克一脸的为难，以权谋私地提出了这个突发奇想的念头，并在最后众人表决的时候，得到了大多数成员的同意——尽管那个时候的计划已经跟最初的设想完全不同了……

杜克扯着郑秀妍的手提着箱子走在黑漆漆的街道上，着路上惊惶失措没命摁着喇叭的汽车，听着空气中传来的语无伦次的各种猜测，一路向北。

“这么做……好么？”郑秀妍目光闪烁，内心纠结。

“你就当是一场游戏算了……”杜克淡淡地说道。

“在你来，做这种事情，只能算是游戏么？”女孩儿听着远处响起的警笛声，闷闷地说道。

“我会向你解释的……”杜克耐心地说道：“但是，前提是，你先把枪还我……”

希望号停靠在汉江边的码头上，已经长达两个多月，考着杜克半年来的积攒，倒不至于产生什么能源危机，但是对这些数据斤斤计较到了极点的聆星，却本着顺手牵羊不拿白不拿的抠门精神，强行在计划中加上了临时偷电的步骤。

杜克当时很反对，他是这么说的：“既然潜入银行的行动已经变成了一个吸引视线的幌子，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作秀演戏，那么这个行动暴不暴露，都已经不是什么主要问题了，何必还要横生枝节，把一个城市上千万人口弄得人心惶惶……”

“你这是替谁担心呢？”老酒鬼没好气地冲着杜克吼道：“你小子是个水货华夏人，白头鹰地盘上长大的家伙，有必要关心这些本地人的心理状况么？”

“你说话小心点儿……”杜克冲姚李哼了一声：“别忘了我们旁边还坐着一个你嘴里所说的本地人呢……”

街道上到处都是移动的人群，黑暗之中，没有人注意到杜克把一把凶器随意地塞到了自己的后腰上，船长左手提着箱子，右手牵着郑秀妍的手腕，从拥挤的人群中穿来穿去，直到光明再次出现……

“来电了……”郑秀妍小声说道，伴随着的是人群中的一阵骚动。

“你有什么想问的，现在可以问我……”杜克着重新点亮的整座城市，低着头对郑秀妍说道：“我们还要走很长一段路……”

尽管慌乱的市民们此时根本不会有任何心思注意走在大街上的娱乐明星，但郑秀妍还是小心翼翼地压低了帽檐，遮盖住自己的大半张脸，听到杜克的话，认真地想了想，才开口问道：“停电……，是怎么回事？”

“是一种掩护……”杜克一边走路，一边解释道：“现代化的城市里，密布的监控络和犹如白昼的大街上，很不利于某些特殊职业者的工作行动，而一团漆黑的夜色，则是最完美的掩护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