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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都是一场愉快的完美盛宴，而用餐时间过后，便是这场晚宴的重头戏——圣诞舞会。

餐桌都被移到墙角，留出正中间一大片空地作为舞池。右边的角落则立起高高的舞台，古怪姐妹乐团将在那里演奏舞曲，为众人伴奏。

伴随着第一支缓慢忧伤的曲子，维拉尔牵着德拉科的手步入舞池。

维拉尔并不擅长跳舞。

后背一阵凉意，这位德姆斯特朗的现任校长打了个寒噤，猛然转头，正对上了巴蒂.克劳奇阴沉沉的视线。

卡卡洛夫笑了笑，重新低下头，假装无事发生。

一个嫉恶如仇的魔法部官员是很难对付，但克劳奇太渴望立功了，不管是在黑魔王刚倒台的那段时间，还是在此时此刻。

卡卡洛夫曾经利用这一点为自己脱罪，而不是被丢进阿兹卡班——代价是好几个食死徒同事的名字。

克劳奇继续瞪眼，目光冷漠厌憎。

事实上，他就没怎么跳过舞……不过倒也并非对此一窍不通，舞姿优美谈不上，至少能保证踩不到舞伴的脚。

德拉科就不同了，他跟着父母参加过多少舞会啊，人称舞池小王子（不）！

维拉尔就在柔和的舞曲中旋转，双手被德拉科珍而重之地握在掌心，力道恰到好处。

他负责跳女步——事实上，男步女步对维拉尔来说区别不大。

事前这工作狂想得可好了，反正只要被德拉科带着就行，还能边跳边放空心神，思考魔纹绘制液的最佳配比。

卡卡洛夫并不怕他，克劳奇讨厌他是没错，但当年也是他亲口说了释放自己。

这十几年来他表现得安安分分，又出国定居，克劳奇再怎么厌恶憎恨也拿他没办法，只能干瞪眼而已……

这么想着，卡卡洛夫心安理得地享用晚餐，霍格沃兹的家养小精灵可真不错。

而在他侧面，克劳奇依旧紧盯着他，那眼神冷厉得几欲杀人。

良久，他才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