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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昭然，我错了。”秦序声音略微沙哑，“我不应该这么说，不应该后退，不应该让你难过。”

他很小心地问：“你现在……肚子里还有蝴蝶在飞吗？”

奚昭然察觉到秦序话里的潜台词，既觉得出乎所料，又觉得果然如此。

所以说，秦序是喜欢他的，只是对他们的关系有顾虑吗？

他委屈得快要掉眼泪，说气话：“飞个屁飞，都闷死了！”

再次听到这句话，秦序只觉得胸腔酸胀的感觉快要溢出来。

知道奚昭然会和赵颂一起吃饭后，他就坐立不安。

他们上次见面不是吵架了吗？现在关系是缓和了吗？

是赵颂单方面的纠缠，还是奚昭然改变了想法？

奚昭然说过喜欢他，可是，在奚昭然过去的六年时光里，他只是个镶边的配角，而赵颂，才是另一位主角。

秦序一颗心悬在半空中：“还有救吗？”

奚昭然觉得他变得讨厌起来，这个时候也不肯把话说清楚：“有没有救又怎样！你到底什么意思？别和我兜圈子！”

他也会没有信心。

想到奚昭然可能会跟赵颂回柏林，秦序前所未有地感到慌张。

无耻也好，自私也好，卑劣也好，他不能再无视自己的心意了。

奚昭然马马虎虎爱闯祸，心肠软容易被骗，明明肠胃不好还总吃冷饮，明明怕冷还总踢被子……奚昭然是个笨蛋，赵颂能够照顾好他吗？别的Alpha能够照顾好他吗？

更重要的是，他想照顾奚昭然。